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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回到府中,池朝带着一身寒气走在前面,陆锦言知道他心中有气,小跑着跟在后面。
“殿下,您慢些啊。”
池朝突然停住,转身看着陆锦言。“阿言果真是不一样了,这是又想出来什么新花样?”
陆锦言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,凤眸微弯:“你若是心里这般想,那我做什么都是花样。”
两人走入陆锦言的屋子。
夏禾在陆锦言的眼神示意下,乖乖出去关上门。
陆锦言见到池朝只是静静坐着喝茶,将棋桌展开:“阿言与我手谈一局吧。”
她从善如流,坐在池朝对面,执起黑子落下。
“殿下,我有事要问。”
池朝落子有度,闻言不曾断论,轻声说道: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从前你许我的围猎之事可还算数?”黑子落下,退而又退。
白子含蓄杀意,重重破开黑子局势,池朝语气阴霾:“你是为了去围猎,还是为了去看程靖?”
陆锦言手中黑子滑落,倒不是被池朝说中了心思。
池朝这么猜忌也正常,现下他正浸在醋缸子里,看什么都带点酸味。
见到陆锦言棋子丢了都无心去拾,池朝当即怒意丛生,衣袖一挥,满盘棋子落在地上,棋盘摔个粉碎。
“阿言,你还是不长记性。”
陆锦言俯下身去将棋子一颗颗拾起,装进瓮中。
“我说过了,我对程靖世子没有那般心思,一女不事二夫,我已嫁给你,又怎么会有不该有的心呢。”
陆锦言态度温驯:“我对他并无私心。”
池朝正要说什么,门口的夏禾小心翼翼的敲门打断。
“殿下,灵月大人求见您。”
灵月是池朝的心腹,陆锦言看了眼池朝的神情,张弛有度的起身。
“那我先回避下好了,想必是有要紧事,你也别气了,耽搁了不好。”
她这般乖顺如水,时进时退的态度,倒让池朝心里的火不觉间灭了不少。
他捉住陆锦言的衣袖:“不必,你就在这里跟我待在一起,等会才收拾你。”
池朝神情暧昧,陆锦言约莫就知道,是对自己消气了。
灵月进来,低下头闷声禀报。
“殿下,属下收到探子来报,是围猎的情报。”说罢,灵月停顿下来,示意陆锦言这个妇人还在。
陆锦言自然知道,此时自己要是再提想去围猎,必定会叫池朝心存疑虑,到时候得不偿失,也就按捺住等着池朝的意思。
池朝看了一眼陆锦言,正垂着眼,手指点玩着茶杯里的茶叶子,好像半点不关心围猎场上的情报。
池朝将茶水端起来,浅咂了一口:“你说吧,不碍事。”
灵月见状,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,便说道。
“此次围猎声势浩大,文臣武将纷而受邀,殿下让属下探查的,陆家也受邀,届时会带着女眷前往。”
陆锦言暗悄悄的竖着耳朵,不觉惊讶。
池朝将陆锦言惊讶的神情收在眼底,故意凑拢她脸边轻声询问。